完 我醉酒后强吻了竹马,还逼他跟我去领证 上
宿醉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太阳穴里不紧不慢地研磨,每一下都带着沉闷的痛楚。苏晴呻吟一声,眼皮沉重得掀不开,只想重新沉回那无知无觉的黑暗里去。
宿醉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太阳穴里不紧不慢地研磨,每一下都带着沉闷的痛楚。苏晴呻吟一声,眼皮沉重得掀不开,只想重新沉回那无知无觉的黑暗里去。
沈川出差前,还笑着跟我说,这下好了,他在外面也能随时知道家里几度,PM2.5多少,甚至我有没有按时浇花。
我又醒了。毫无缘由,就像被一根冰冷的针轻轻刺入睡眠中枢。空调低声运行,液晶屏幕上的数字幽幽散发着微光:凌晨三点零七分。
我的语速乱了一拍,台下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我,我定了定神,继续讲下去。
教室里静得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,和头顶吊扇有气无力的转动声。
“我每天加班到深夜,不敢请一天假,不敢生一次病。我为了省钱,每天吃最便宜的盒饭,住最偏远的隔断间。我买过最贵的衣服,是一件打折后两百块的羽绒服,还是为了回老家过年,怕你们觉得我混得太差,丢了你们的面子。”
我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,手上正利索地把最后一只虾的虾线挑掉。